【真人电影】战场上的快乐圣诞(路/红,02)



被我越写越奇怪了(悲)入狱背景!小红x审讯官!路,斜线无意义,本章大量情节捏造,世界线产生极大偏差,全文依然neta电影《战场上的快乐圣诞》,第一章:https://barish.lofter.com/post/200c4f25_12e26e424

 

通往卡隆大法庭的道路层层盘旋交叠,巧妙的与主干道交汇而从缝隙中穿过,是卡隆最古老的建筑群之一,当时的设计师们偏爱这精巧到每一个细节,从远处看也能震慑人心的建筑风格。但一望望不到头的大路也使人心神不宁。囚车由可变形为运输车的赛博坦人担当,一路上颠簸不停,与引擎的轰鸣声共同组成了一首不讨喜的噪音曲。按理来说今天本就是那被重新“聘回”的日子了,但一路上不见半个路过的赛博坦人,整座城市如鬼城般凄冷而死气沉沉,难以想象这在那之前还是赛博坦最主要城市之一的卡隆。囚车狭窄而昏暗,这本就是运货物的无轨悬浮车,从被焊工工作遮掉一半的铁栏杆向外撇去,也只是道路与建筑的层层堆叠与向上倾陡的运输大道。

再到法庭大门时,他如梦似醒,仿佛还沉在梦境之中,左摇右晃地晃进了厅门,高耸的苍穹般的尖顶挂在他的头上,令从狭小空间刚出来的他略显难以适应,明晃晃的大灯聚集在他身上,使他看不清高高在上的庭审长,也看不透地板镜像倒影中的自己。渐渐地但也突兀的,庭审长开始宣读他的名字与罪名,就好像他的存在本身也成了一个错那般。等到视野渐宽,他环顾着整个大厅,无过多的熟面孔,也非无一识得。他竟还有些许怀念自己入狱时无聊的景象。直到最后一项“公然于禁飞区飞行”也被法官用他那平板的声音念出后,方才突然意识到:这肯定不是来假释他的一场宣判。

似乎在几声窃窃私语般的讨论后,法官才做好了决定。“红蜘蛛,你,作为二级囚犯,于今日起被转入于亚贡看守所,你可承认以上罪名,或对宣判结果有所非议?”

“没有,我承认我的罪名,”奇怪的是,他对自己于大厅中回响的声音也感到陌生。虽然更困扰他的是,这与预想中不同的重审结果,威震天不在,御天敌也不在,似乎大局已变,但他被排除在知情者外。“但这宣判结果是基于何缘由?我可不记得卡隆的法律中有‘无条件关押战士’的条例,抑或战争已不再?”似乎直戳痛楚,他窥见卡隆大法官的嘴不满的撇了撇,但依旧不把这放在心上。大局是有所变,但战争依旧,他只是被霸天虎永久的除名了。

在回监狱的路上,他茫然依旧,似乎于高高在上的法庭大厅中,他未在任何一个陪审员与大法官的身上见到派系的标志,难道霸天虎与汽车人都早已同归于尽了吗,就发生在他入狱的短短五分之一个大循环之中?难以置信的是,就连他先前的忠诚的手下都死在了这无名的战场中,不然他们怎么会不来?

从法官的只言片语中也推不出事情的全貌,主持公证的也正是隐瞒最多的。而至于他又被连判无期的事,这难道事因汽车人而起?也许霸天虎早就陨落了,正因博派当道,他这样的前霸天虎才会被如此难堪的对待。监狱蒙了他的双眼,使他理智的那一部分已无处运作,似乎答案既需经讨论得出,又早已潜藏在他的火种深处。

监狱的时间流转得很慢,这里的生活还与平时别无他样,见他回来了,有几个狱卒端来了他今天的能量补给,意料之外的热情,或许也因为他明早就要被调离。他们还特别允许他不拷镣铐的在食堂活动,于法庭上的冷落竟在此处——如果可以称之为的话——得到了慰藉。那些灯泡头的小兵,他们说啊笑啊,确实让人难以看出战争的格局早已天翻地覆。今天的桌上不仅有普通的能量块,还有那种他已许久未触的高纯,这是真正的高档货,他们是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搬出来了吗,就为迎接他的归来?他的疑惑只增不长,但过了不久,他还没见过几面的专属卫兵回来了,手里也拿着一块高纯,挂着猜不透的神情,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逃亡。

他左挪右闪,又像是过了漫长的二分之一循环那么久的时间,他意识到了对方是来找他的。他推过来另外一块未经品尝的高纯,虽然红蜘蛛不介意享受,但他实在难以从刚发生的事中放松下来。他以往常警惕而坚定的目光略显轻蔑的看着他,但似乎在这氛围中只显得好笑。又过了足以把手中的能量块吞咽殆尽的那么久,对方终于开口了,声音中抑制不住兴奋和憋笑似得喘息。“你还没醒过来吗,今天是可是疲惫火种的节日,啊,”他王顾左右而言他,又显得心不在焉,又像是激动的无法专注,“我知道飞行者的习俗于此不同,但眼下这也不是坏事吧。”他冷静了一点,把高纯再次推向他。无论是这空荡荡的卡隆,还是热情的狱卒使得他心神不宁。他无声的拿起能量块啜了一口,这确实是高档货,也有微微醺醉的效果,没准这也是他探个究竟的好时机。

我有时也在好奇,地面变形者的习俗是怎样的呢?他的话语轻飘飘、懒洋洋的弥漫在字句组成的空气中,仿佛连吵闹、杂音也已听不见,轻松得如死刑犯的送别晚宴一般。是啊,也没有什么特别的,大家会为队长和整个小队的晋职而祝贺。他眼神涣散,拿着能量块的手悬在了半空。不过,这是因为‘小队’的判断标准不同而照成的区别吧。他又抬头重新看向他,红蜘蛛不知道他以前有没有仔细的盯着对方看过,他的神情有些破碎,一对光学镜的明暗都有些不同,随着他吞咽的动作,唇微微的颤抖着。我还不知道的是,你从哪里来呢,你被调到这里当狱卒吗。他显得莫不在乎又戏谑的说道,不过对方并未因此而被激怒。我来自亚贡,过了半晌,他轻轻地回答道,红蜘蛛也早就注意到了,他说话时要么嘹亮而沙哑,抑或轻声细语,柔和的声音也混进去一分粗粝。如果你被转入亚贡的看守所,我依然会是你的看守。这话的声调是两者的混合,他神情坚定,又带着一丝心不在焉,像他彻底疲于伪装了一般。

所以今天是我的送别会吗,他转移了话题,小心地、谨慎地窥探着那双同样血红色宝石般的光镜。

没错,但同样也是一年一度的监狱内部的节日,如果不是他们被释放了,那些囚犯今日也会去掉镣铐,与狱卒平起平坐。他向后靠拢,伸展着四肢,似乎也从刚刚“严肃”的话题中放松了下来。

所以你是我们共同的负责人,从卡隆调去亚贡的总监督者。见此情此景,他有点不想过早的试探有关战争情况如何的话题,他一定会发现他意图,那个他还不知道名字的小型地面机甲。

对,我也是你的第一审讯官。他们不约而同的抬头,目光相撞,还让他一直在困惑的是,对方看起来似乎并不是很健谈,也不抑或沉迷于无意义的对话,也许当他被转移到亚贡时,一切的真相才会浮出水面。

他戏谑的笑了,举起能量块,作出了一个对杯的动作,对方又给出一个疲惫的目光,路障,他说,轻轻地,不粗糙也不悦耳,他真实的声音好像一直被隐瞒了,潜于水面之下。

“红蜘蛛。但你早就知道了,不是吗。”

“我想也是。”他伸出手,与他对了杯。
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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